“咳咳咳！”

        王啟咳了一會，抽著煙八卦道：“醫生，剛才那個女人死了嗎？”

        陸帆點了點頭，“剛才你也看見了，自己把自己腦袋扭了一圈，死的不能再死了！”

        王啟吐了個煙圈道：“哈哈，這個女瘋子死的好，就算現在不死，恐怕也會死在別的地方！”

        唐雪好奇的問道，“為什么會這么說，你們兩人有仇嗎？”對于有可能的線索，唐雪都不會輕易放過！

        “咳咳咳！”

        王啟猛咳了半天，趕緊繼續抽了一口煙，總算是止住了咳嗽，繼續說道：“剛才我們在等醫生來的時候，她就坐在我的對面。

        那臉色你是不知道有多惡毒，就像是我欠她一萬塊錢一樣，雙眼總是怨毒的看著我，表情還很詭異，嘴唇卻一直在說話。”

        “說話？”唐雪詢問道：“你知道她說了什么嗎？”

        王啟搖了搖頭，帶著怒氣地說道：“她說話的聲音很小，我是聽不見，但我可是一個十八線演員，為了拍戲是學過唇語的，所以知道她在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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