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糖果,一顆是普通糖果,是許多孩子纏著家長購買的糖果。一顆是地獄糖果,吃下去就會失去生命的糖果。
不過話雖如此,貪婪說謊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可能兩顆都是普通糖果,也可能都是毒糖果。可能兩人都不會死,也可能兩人都會死。
骨臺的面積是糖果的數十倍。但二人的眼光都在小巧玲瓏的糖果上。
在對峙了幾秒后,他們又互相注視著。
“現在你可以說出真相了。”楊懷朔說,“我和你必須死一個在這里。”
“我們可以兩個人一起逃走。”楊蘇棣以沉重的語氣說道。
然而這不過只是讓楊懷朔想起了平日里的點點滴滴,想起了他們亂七八糟的人生。他嗤笑,“不可能。”
普通人是會將此言理解成二選一后,一人活一人死吧。可楊懷朔說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他感覺自己是個人偶,卻又是一個不完美的人偶。他像推理里的偵探一樣,淪為搜尋證據的工具。而他的爺爺則是撰寫的作家。他的時間永遠停在了判決下達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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