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也圍了許多人,都是些與自己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
幼小的孩子坐在病床上,目光盯著雪白的床單,一言不發。他的手背上全是針孔,好像醫院給他輸了些營養液。
楊懷朔盯了床單許久,又突然被滴液聲給喚醒。他左顧右盼,最終將視線投在了門上。
自己應該是得救了吧。
他迫不及待地想見親人,迫不及待地想見天天。昏迷前的事他記不太清楚,唯有天天迎戰的背影銘刻在心。天天怎么樣了?逃出來了嗎?
他渴望知道天天的消息,因此在見到父母的一瞬間,第一句話竟然是,“天天呢?”
而這聲問話令他父母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母親勉強擠出微笑,“天天是誰?”
“我一直喂的狗。”楊懷朔疑惑道,“你們不是知道?”
“你只喂了四只小狗。而且用東南西北給它們起名。”楊少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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