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田的警衛十分松散,晚上的貿易區內只有兩三個保安拿著手電筒巡邏。
可說是巡邏,手電筒的燈光卻始終照射著地面。保安的目光也始終保持著同樣的角度。如果野貓從草叢中竄出,他們也不會分出一點眼神。
貪婪正坐在它的大廳內,一手撐著頭部。它面具上的臉起了些許變化,面具的嘴角上揚、眼睛也瞇成一條縫。“嗯……這種感覺……”
這無厘頭的一句話令李銘十分疑惑,“什么?”
“有客人上門了。”侍奉的手下拿起遙控器,顯示屏內清晰地給出來客的身影。那個人正翻越著圍墻,頭發柔順地貼著后腦勺。
李銘認出了里面的人。“楊懷朔?”
阿爾維斯的視線也投向顯示器。若他記憶里的楊懷朔是一個還算注重儀表的公子哥,那他現在的裝束可謂狼狽至極。他的衣衫緊緊貼著身軀,其上全是淤泥、水草。就連楊懷朔的臉也臟污不堪。整個人像從下水道爬出來的流浪漢。
他謹慎地將自己身體藏在陰影中,躲避著巡邏的保安。
“你什么意思?”李銘問。那些哪里算得上是保安,恐怕人偶都比他們靈活。從楊懷朔完全被監控拍到還一路暢通無阻的行徑里,李銘看出貪婪完全沒有驅逐他的意味。
貪婪朝李銘一笑,它攤開手,說道,“越是盛大的電影,請來的演員陣容便越豪華。您沒有欣賞的雅興嗎?”
“沒興趣。”李銘冷漠地回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