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沒有守住。
面色鐵青的爺爺抓住他的手,對他說,“朔兒,別亂說。”
爺爺對兇手說,“他現在不清醒,指誰都是兇手。”
士兵拼命守護的城墻被水沖垮,居住于城墻里的城民被血蛭爬滿全身。
按照結果論,自己其實敗得徹底。
兇手被無罪釋放了,誰也沒有將一個孩子的證言當回事。更何況,后來楊懷朔還翻到了診斷書。
那上面寫著,“受極大刺激導致精神失常,或可產生幻覺”。
“你會好起來的。”爺爺對哭喊的他說。
擺在方向盤上的手微微顫抖,時至今日,每當回想起來他的身體還會做出反應。雖然記憶被遺忘了,可肉體還替他記住了曾經發生的一切。
手機上的進度條終于走到了盡頭。提示音傳來,他給爺爺的資料已經全部發送完畢。它里面包含了楊懷朔現今調查的關于李銘、德·安格里以及喃花的一系列資料,連那場荒誕又詭異的推理游戲也一并被寫入其中。
但是,它們可能不會被看見。
就算爺爺看見了,也會當做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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