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啟一個世界也不是無法理喻之事。或許它還重啟了很多次,而每一次都沒找到答案。于是它放出了李銘——當日給它難堪的家伙。
此時此刻,它是否坐在劇院的臺前,看著自己拙劣的表演呢?
李銘不知道。他就像被推動著的木偶人,進行著劇本上書寫的表演。
報仇?還是不報?
這是需要思考的事嗎?
他像一個神經病一樣在別墅內瘋狂大笑。
無人知曉他為什么笑。
……
細碎的耳語潛入夢境,過往浮動于映著月色的水面之上。
“吶,你有沒有聽說過。”
“聽說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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