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禁足令被取消了?”趁著治療的間隙,木易問道。
“嗯。”
“無法進入理想鄉的你,又被封印了鬼之血脈,只是個肉體凡胎。”
從李銘被囚禁一年多也無法脫逃的情況看,他顯然已經喪失了進入理想鄉的資格。可他卻能在各個世界來去自如,在理想鄉里是個徹頭徹尾的異類。很多人都對他的情況表示好奇。
“那又怎樣?”李銘說,“在得到它之前,我也只有人類的身軀。可以說,我憑著肉體凡胎得到了力量。”
“然后你就被那份力量折騰得半死不活。”
治療術的光輝漸漸黯淡,李銘斷裂的手掌已完全恢復。他動了動左手五指,行動自如。
木易半闔著雙眼,“出去之后,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李銘握緊左手,“只是想出去而已。”
醒來之時,他渴望活著。
囚禁之時,他渴望自由。
但硬要說來,這些不過是李銘遵循著人類本能所渴求的事物。真實的他其實連夢想都沒有具體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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