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主人如此待客,似乎有些失禮了。而且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還是它自己考慮不夠周到。
所以傲慢才難得道歉一次。
楊懷朔呸呸呸地吐出毛,朝李銘說道,“你昨天就知道了?”
李銘點頭,“對。”
而后他又先下手為強,“偵探先生,沒有猜到這次出丑是你自己的錯。你早該動用自己的大腦,仔細考慮棋盤的規則。”
“游戲開始之后,傲慢所說的一切流程都將被強制執行。我以為你在餐廳時就清楚了這點。如果餐廳前想不到,跟我一同被關了一晚上,你還想不到嗎?在被告知警察不會前來之后,還聯想不到報警電話嗎?”李銘越說,語氣越是嘆息,“作為偵探,這種簡單的聯想能力都沒有可不行。要知道,一顆紐扣就足以讓大偵探懷疑他的身份了。”
這一通劈頭蓋臉、明諷暗諷的話下來,楊懷朔有火發不出,竟然覺得他說的有那么點道理。確實是自己太過笨拙。
他“哼”了一聲,自顧自地回到棋盤內。
時間再走。
餐廳里的尸體是程亮的,他的死因很明顯,被一刀刺入喉嚨。上半身躺在餐桌上,把桌布染紅了一片。背靠餐桌,卻是從正面被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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