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條蚯蚓從喉嚨里鉆出，好惡心，好想吐。而當(dāng)我將蚯蚓吐出來時，才發(fā)覺根本沒有蚯蚓。“……我的爺爺……不在嗎？”

        面具齊齊對準(zhǔn)我，它們盯著我，它們看著我，它們正剖析著我的嘴，看看里面到底有沒有藏著糖果。

        “他在趕過來的路上，剛剛我給他發(fā)消息了。你很快就能見到你的爺爺了。”

        我才不信！恐懼令我忍不住發(fā)抖，喉嚨好干，好想喝水。可怪物的世界里哪會有正常的水源？！

        我看著它們端來的水，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味道，是臭水溝嗎？還是襪子和內(nèi)褲的洗衣水？又或者是它們喝剩下的人肉湯？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可我絕對不會喝！

        手不小心抖動一下，杯子又一次死在地上。“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沒事。再去給他倒一杯。”

        喉嚨要冒煙了，連唾沫都宛如刀片。

        我能堅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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