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略一思忖,“有所拜讀,不敢妄稱弟子。”
那人輕笑一聲,“公子哪里的話,子曰有教無類,你既讀了些圣賢書,我們便是同門了。”
“嘖,好個儒家,一如既往不害臊,見誰都是同門。小兄弟,你別聽他的。他可是出了名的笑面虎。”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眨眼時間,臨仙湖翻江倒海、雷聲乍響。有人眼疾手快,先行穩住船只。穩不住得便腦門一翻,掙扎著游至岸上。
“唉。笑面虎也比白眼狼好上百倍。”儒家公子嘆道,“孺子不可教也。”
“詹知!你道誰白眼狼?”
一山村野夫立足于詹知船頭,他背負一巨刀,傲然挺立。
“我只道笑面虎比白眼狼好上百倍,并未言其他。你怎的反倒認為我在指桑罵槐?冤枉,冤枉。”詹知自船艙走出,他著一身青衫,左腰間別一把寶劍,右腰別一幅卷圖。
來人被他氣得直拔刀,“嘖。我就煩你們心口不一,虛偽至極。今日不打服你,我就不姓張。”
他一拔刀,臨仙湖又是一陣雞飛狗跳。湊熱鬧的江湖人只得退去數十米遠,小船翻得翻,跑得跑。不一會兒,湖上只剩了十多只船。詹知并未拔劍,只右手持鞘,于空中畫圓。左手點往刀客其正穴,不慌不忙說道,“你本就不姓張。”
他二人一邊互罵,一邊交手,令李銘大飽眼福。柳明也探出頭來,解讀道,“他們一修霸道刀法,其勢威猛,后勁不足。一修太極劍法,以柔克剛。若十刀以內擊破太極劍法,則刀客勝。否則劍客勝。”
百里成溪聽罷,哈哈大笑,“小兄弟眼力尚可,卻少了些見識。別看吳伯瑜刀法兇猛,可他練的也是太極心法。”
“啊?”柳明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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