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是被電話吵醒的。
“祖宗唉!我的祖宗唉!你怎么不接電話!!”趙越波在電話那頭咆哮。
“我這不是接了嗎?”李銘看了眼手表,他睡了兩個小時。
“是啊!等彩排結(jié)束了才接電話!你不會故意翹班了吧?”
李?故意翹班?銘睜眼說瞎話,“只是不小心睡著了而已。”
“哼,明天再來收拾你。我直接回房間了。”現(xiàn)在快十點了,趙越波也是考慮到這點才打算明天算賬。
“好,明早來接我。記得給我?guī)г顼垺!?br>
“早飯你個頭!沒有!”翹班還想要早飯?!是要造反吧!
李銘無所畏懼,他知道經(jīng)紀人刀子嘴豆腐心,明天肯定會帶來香噴噴的包子。
剛剛睡了一覺,臉上妝還沒卸。李銘已經(jīng)覺得發(fā)癢。
“啊,居然還在啊。”也不知是藥的作用,還是睡眠的作用,李銘還能對著地上的東西調(diào)侃。那朵花不僅沒有消失,反而開得更旺。另一個則開始萎縮,像是養(yǎng)分被吸干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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