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這外套是你兒子穿的?任田的?”我一愣,然后驚呼了起來。
這外套是我通過開壇做法尋到的,在沒有找到外套之前,我還以為是找到了任田。
當(dāng)時(shí)得知只是一件外套而已,我還狠狠咒罵一番。
“是的,就是我兒子的,我確定。”任明亮很肯定的回答,“出事那天他穿的就是這件衣服,我們找到他的時(shí)候衣服不見了,道長(zhǎng),這衣服你們是在哪里找到的啊?”
我和青青對(duì)視一眼,皆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這事兒似乎有些不對(duì)勁。
我把怎么找到衣服和那只被打碎腦袋的黑貓說了一遍。
任明亮愣住了,“怎么會(huì)這樣啊,我兒子的衣服怎么會(huì)去那里了?”
得知那衣服是任田的,我心中總是有一種奇異的感覺,總感覺好像哪里不對(duì)勁。
“你兒子到底是怎么死的?”青青突然問了一句。
青青突然的這問題讓我心中一動(dòng),似乎抓住了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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