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任明亮一眼,無奈的搖搖頭,事情已經發生了,責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跟我說說昨晚上發生的事?”我輕聲說。
“昨晚上大概是十一點多鐘的時候,我們還都在屋里坐著,突然有人敲門,我媳婦就去開門了,結果、結果她就被害死了。”
“我媽在前面那房間里住著,她聽到動靜就出來了,結果她也……”任明亮摸著眼淚說。
“你們當初在做什么?”青青問。
“當時我們都在堂屋里,那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我們害怕。”任明亮小聲說。
“你們害怕?你們害怕就眼睜睜的望著你老婆和母親被那東西害死嗎?你們這么多男人,難道還害怕那個東西,一起沖上去,一人一拳頭都可以把她干掉。”青青怒了,大聲喝罵道。
任明亮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朝青青擺了擺手,人在徹底恐懼的時候,身體已經失去了支配,喪失了行動力,沒用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是很難快速戰勝恐懼。
“那女人害死了兩個人后就走了?”我又問。
“是的,害死了兩人便快速逃走了,速度很快,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任明亮說完又小心看了我一眼,低聲問:“道長,那個女人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么還會跑出來?”
“這不還是你們自己作死造成的,你們倒是還活著,死了的人就永遠沒了。”我沒好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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