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跳了一個小時,媒婆才停下來,她堅持了那么久,我很是擔心她會突然間就倒下了。
即便媒婆跳了一個小時,樂樂依舊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媒婆最后放棄了,說了句道行有限,拿了紅包走了。
媒婆走后有一個光頭的老漢來了,別人說那老漢是殺豬的屠夫,那些不干凈的東西最害怕他了。
那屠夫拿著一把殺豬刀在床前拍打著,一邊拍打還一邊說著一些粗俗話,使勁的折騰,同樣是啥用都沒有。
見到樂樂的情況沒好沒壞,我也沒有阻止,就這樣一直弄了三天,來了至少二十個人,沒有一人的法子有效。
到最后,樂樂媽媽都絕望了,附近有點名氣的能人都來了。
“去醫院看看吧,說不定再能看出個什么名堂。”青青說。
樂樂媽媽機械性的點頭,這幾天都已經讓她麻木了。
正當我們準備把樂樂送去醫院的時候,村長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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