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癱坐在地上的高雄,問道:“你們和程道長之間又是怎么回事?”
“程道長就只是幫我們處理喪事,當初他知道蘭紅是孕婦,害怕,不愿意來,后來我給了一筆錢才把他請過來的,我們之間的關系就是這么簡單,沒有別的事?!备咝壅f。
我眉頭皺了皺,這么說,在這整件事情中,就可以把大剛家摘的干干凈凈的了,跟他們沒有一點關系。
“我曾經(jīng)干過走尸人,而且也得罪了不少人,平時做事也沒有顧忌別人的情緒,有不少的人對我很不滿,在背后說過我很多風涼話,說過賺死人錢,還說我害死過人,使勁的給我潑臟水,但是我敢保證,我的確是賺了死人錢,但是我沒有害死過人,曾經(jīng)有一個雇主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系,那完全就是雇主自己造成的意外。”高雄說,都舉手發(fā)誓了。
我看了高雄一眼,目光微閃,敢主動說出曾經(jīng)往事的人,倒也是光明磊落。
“那抬棺的八個人的死跟你們有關系嗎?”過了一會我又問。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死的,別人都說是蘭紅害死的,但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高雄搖頭,“在這件事上我承認我害怕?lián)熑?,所以我就故意在回避,但他們是在蘭紅下葬半個月后才死的,這也不能一定說是蘭紅害死的吧。”
“蘭紅下葬的那天晚上下了狂風、暴雨,我們也就沒有守墳,結果第二天早上我去的時候,蘭紅墳前的祭品不見了,墳還被破了一個洞,祭品被偷,而且還被破了墳,這可是大忌,我就急忙去找程道長,程道長也說這是大忌,要馬上遷墳,所以我就又把他請回來遷墳,遷墳的事都是他幫忙張羅的,他說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沒有插手?!备咝壅f。
“說祭品是被南安偷走的,這又是誰說的?”我問。
“這個是大剛說的,也是大剛在南安家找到剩余的祭品,這事兒好像是別人跟大剛說的,然后他才去找的。”高雄嘆了口氣,緩緩說。
“這事是誰跟大剛說的?”我心中一動,急忙問。
高雄搖頭,“我不知道,我沒有問,現(xiàn)在大剛都沒了,也沒法知道這事是誰跟大剛說的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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