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程道長可真是一個好賭之人啊,被我隨便一忽悠,啥事都說了,這種人……”
說到這里我就沒說了,這話當然是說給攝像頭另外一端人聽的。
程道長好賭成性,這話我沒有亂說,事實上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這是他老婆凝香跟我們說的,有關(guān)程道長這一點嗜好,高雄這伙人肯定是知道的。
過了十來分鐘大剛從樓上下來了,哈欠連連,像是沒睡醒一樣。
我打量起大剛這個人,生的一雙杏花眼,額頭三線奇高,果然是一個花心之人。
“大剛,這位是陳寶山道長,他來了解一下蘭紅的事,你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訴他,不可有絲毫隱瞞。”高雄一臉嚴肅說。
大剛喝了口水,然后猛地吐在了我面前,一副目中無人,囂張至極的樣子。
青青臉上閃過一絲怒氣,想要發(fā)火,我伸手按住了她的手。
“什么陳寶山王寶山的,我不認識,我為什么要跟他說,給老子滾蛋。”大剛吼道,態(tài)度惡劣。
“混賬!”高雄怒喝一聲,給了大剛一巴掌。
那一巴掌抽的很用力,打的大剛嘴唇都破了。
我咧了咧嘴,這父子倆為了演戲也是夠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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