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蘭紅眼神直勾勾的望著我,她的眼神很恐怖,就像是黑夜中野貓的眼神,她說她剛才看到有一只大耗子鉆到樓梯低下了,進去把那只耗子打死了。”高雄吸著涼氣說。
“那你有沒有進去看看里面有沒有耗子的尸體?”我問。
“當然有啊,蘭紅跟我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就回房間了,我第一時間鉆到了樓梯底下,我沒有看到大耗子,就只是看到地上有一點血跡,還有一些老鼠的皮毛,其它的什么都沒有了。”高雄說。
“莫非你是懷疑蘭紅把那只大耗子給吃了?”青青插了一句。
高雄抓了抓腦袋,“這個我就不知道,我只是現在想起來覺得這事挺嚇人的。”
“大叔,謝謝你給我說的這個事。”我點頭道謝,然后就決口不提高雄剛才說的那個故事。
這就讓高雄有些郁悶,就好比別人花了三個小時給你做了一道菜,最后別人想得到你對這道菜的評價,你卻說了一句今天天氣不錯,那種感覺可以換位思考一番。
高雄臉皮僵了僵,笑著說:“道長,喝茶。”
我的目光在高雄堂屋里掃視了一圈,笑著說:“大叔,我覺得你家里挺漂亮的,能給我參觀一下嘛。”
“可以,當然沒問題。”高雄笑呵呵的說,表現的很大方。
見高雄這樣子,我頓時就沒了查看陽宅的想法。
高雄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既然他這么說,肯定把有些東西早就處理干凈了,我就算看也不會發現什么。
“對了,大叔,那天我聽程道長說,蘭紅死后尸體面部發青,不知道青到了哪個程度,是整個臉都發青,還是局部的?”我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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