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是善良的,否則也不會養了這毫無關系的孩子三年,之所以做出今天這樣的事情來,是因為外界的因素逼迫,讓他們恐懼與無奈。
“你們就怎么知道那八個人的死和這個孩子有關?”青青問。
“當然是他害的,如果不是他做出那樣的事,我們村里怎么會發生這樣的惡事。”一群人叫嚷著,語氣無比的肯定。
我摸了摸下巴,這事兒到底是不是跟這孩子做那事引起的,現在還不好說,需要調查。
“村里第二次去請那道長的時候,道長就已經說了,在孕婦的墳上胡來,是會出大問題的,結果就被那道士說對的,已經死了八個人,村里死了人我們再去請,那道士死活都不肯來了,他說他還想多活幾年。”
“連那道士都害怕了,我們能不害怕嗎,那八個人都是這畜生害死的。”說著,一群人的情緒又變得激動了起來。
“那你們準備怎么做?”我問。
“殺了他,只有殺了他,我們村里這場禍亂才會平息,村里才會安靜。”一群人叫嚷道,這似乎是商量過的結果。
“諸位……”我雙手向下壓,沉聲道:“實不相瞞,我也是一位修行的道士,我叫陳寶山,這位是我的師妹青青,既然這事被我們遇到了,我愿意幫你們調查清楚,那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們的死跟這個孩子有沒有關系。”
遇到了就是緣法,既然遇到我自然不能裝作沒看見離開,那樣就違背了我的初衷。
“你是道士?這么年輕的道士沒有見過。”有人對我的身體提出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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