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嬸子,我叫陳寶山,我是來幫你們的。”我輕聲道。
謝灣的丈夫鄭超看了我一眼,無比憔悴道:“小哥,謝謝你,我們再拿不出錢給你做報酬了。”
鄭超夫妻兩人的日子過的本來就貧苦,兒子失蹤的幾天,他們已經花光了所用積蓄請人幫忙尋找,再也無力承擔那筆費用了。
“大叔,我不要報酬。”我搖了搖頭。
我望著謝灣,說道:“是一個叫肖劍的人托我來幫你們的。”
坐在一旁抹淚的謝灣猛地抬起頭來,望著我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激動的站起了身來,“小哥,肖劍,肖劍他還活著嗎?”
這話說完后,謝灣又覺得她這話說的太荒謬了,肖劍已經死了十年,他怎么可能還活著。
我搖頭,“我是修道之人,昨天晚上肖劍找到了我,說你遇到了麻煩?!?br>
謝灣明白了過來,掩面痛哭了起來,她和肖劍之間的感情不是時間能夠沖淡的。
哭了片刻,謝灣擦干眼淚,跪在地上向我磕頭。
見到自己媳婦下跪了,鄭超也急忙跟著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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