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棺材蓋依舊丟在地上,也沒有清理。
這事兒在我心里留有陰影,那時(shí)候差點(diǎn)就砸到我了。
“大叔,這口棺材是誰的,怎么放在這里了?”我問。
“這口棺材本來是給我母親準(zhǔn)備的,去年那時(shí)候我母親重病,我還以為她渡不過去就提前準(zhǔn)備了,最后她渡過去了,所以棺材就一直放在樓板上隔著的。”鄧?yán)先f,看了塌陷的樓板一眼,“應(yīng)該是漏雨將樓板給爛掉了,所以就塌陷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望著棺材摸了摸下巴,過了一會(huì)說,“這棺材已經(jīng)上了紅漆,既然用不上就不用放在家里,拿出去燒了吧。”
鄧?yán)先壑杏兄唤z不舍,當(dāng)初為了做那口棺材可花了不少的錢。
“兒子都找不到,你還舍不得什么棺材,小哥讓你燒了你就燒了。”看出了丈夫眼中的不舍,孫芳芳喝道。
“棺材這東西很邪門,別說是你們,就連我都十分避諱,上了紅漆的棺材更加邪門,按理說棺材上了漆就代表它有主人了,可是你們卻一直把它擺在這里。”我輕語,說到這里我說不下去了,有些傷人。
鄧?yán)先蚱迋z緊咬嘴唇,明白了我沒有說完的話,鄧?yán)先昧颂葑由系綐前迳蠈⒐撞哪昧讼聛恚s緊抱出去燒了。
“小哥,您是修道之人嗎?”孫芳芳問。
我點(diǎn)頭,“不錯(cuò),我真是修道之人,之前一直都跟師父在山上修道,這次奉使命行走世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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