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村里除了村長知道我是詐走,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以為我真的走了。
天黑了,村長同樣將大家伙聚在了一起,今天又有一些人離開了村子,留下來的是真的沒地方去了。
我用雞血畫了幾道符箓便趁著天黑溜了出來,潛伏在黑暗中,目光緊盯著那里。
氣氛顯得有些沉悶,沒人說話。
“村長,我們把寶山趕走了對嗎?”終于有人向村長問道。
村長臉沉如水,既然要演肯定就要演的像一些。
“你們難道沒看到墻上寫的字嗎,正是因?yàn)殛悓毶降拇嬖诓藕Φ哪切┎桓蓛舻臇|西攻擊我們,只有他離開了,我們才是安全的,那些東西才不會(huì)攻擊我們。”村長朝那人喝道。
然后又冷笑了起來,朝那人一臉陰森道:“如果你要是覺得我們這樣做不對,那你就去把陳寶山喊回來啊。反正你家人多,要死就死你家的就可以了,不要連累別人。”
問話的那人立馬閉嘴不說了,再也沒有人問這個(gè)問題。
時(shí)間一點(diǎn)點(diǎn)的過去了,很安靜,沒有什么異常發(fā)生。
我沒有任何的焦急,依舊潛伏在黑暗中,觀察著四周的動(dòng)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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