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被人剝了。”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如實說,否則劉寡婦那張血肉模糊的臉沒法解釋,搞不好別人還以為我剛才在倉庫里做了什見不得光的事。
“什么,臉被人剝了?”一群人傻眼,愣愣的望著我,一時間腦子都轉(zhuǎn)不過彎來。
我點頭,給了大伙兒一個肯定的答復。
足足過了三分鐘,村長才對我說道:“寶山,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劉寡婦的臉怎么會被人剝了,今天她回來不是還好好的嗎?”
其他人附和的點頭,這也是他們疑惑的地方。
“劉寡婦應該是昨晚上或者還要早一點就被人害死了,她親戚看到的劉寡婦是活死人,你再打電話給她親戚問問,這兩天劉寡婦是不是有些異常。”我說道。
村長急忙又打電話,在電話里說了好半天。
“寶山,劉寡婦的親戚說這幾天劉寡婦的確是有些不一樣,晚上不睡覺,喜歡對著月亮發(fā)呆,還喜歡對著香案磕頭……”村長臉色很不好看。
我點了點頭,這些異常證明了我的猜測,劉寡婦那時候是被人操控著的,暗中操控她的人只有讓她做那些事,才能夠維持操控她的力量。
“我爺爺和我說這世上有一類叫做剝皮客的惡人,剝皮客最拿手的絕活就是剝?nèi)说哪樒ぁ!蔽揖従徴f道,說到這里我想起了昨晚上我看到那只被吊在樹上剝了皮的貓,那貓當時都沒還有死,肯定也是剝皮客的手筆。
“剝皮客剝?nèi)说哪樏妫俊庇幸粴⒇i的屠夫小聲嘀咕了起來,臉上有著不以為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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