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大喝一聲,雙手快速結法印向眉心拍去。
一股至陽之火在我身體里流轉,如同朝陽東升,快速將那股陰邪之氣給消融了。
“去你姥姥的,敢偷襲你寶爺爺,受死吧!”我怒斥,迅速轉身持劍劈了過去。
一劍將奔襲而來的陰風斬開了,陰風中有嗚嗚之聲,幾滴黑色的血液滴在桃木劍上。
“就是你這個雜碎嚇唬老子?”我咒罵,看清楚了我背后的東西。
在劉寡婦院子里有一顆柿子樹,此時在那柿子樹上吊著一個白衣女人。
不錯,正是吊起來的。
那白衣女人的脖子被牛繩子給套住了,她的眼睛圓瞪,翻著慘白的白眼珠,嘴巴張開,舌頭吊的老長,都到脖子那里去了,模樣猙獰恐怖。
“你特么的裝得能再像點嗎?以為寶爺我是剛出茅廬嗎?”我冷哼道,那白衣女人猙獰的模樣并沒有嚇到我。
邪祟最拿手的本領就是嚇,用猙獰的模樣或者聲音來嚇唬人,人在恐懼中會喪失抵抗能力和反應能力,到那時候就成了邪祟砧板上的魚肉了。
剛才村里人那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百來號人被兩個東西嚇的不敢動彈,足見人心中的恐懼是多么厲害。
陰風吹動,那白衣女人長發亂舞,嘴中還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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