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大,只有兩室一廳,在這里見到最多的就是書籍和學生的作業。
張雨澤將三人讓到客廳沙發上坐上,將桌子上的作業推向一邊,騰出一塊地方來為三人倒水,問道:“已經很久沒人來問我關于案子的問題了。老實說,連我對破案都不抱什么希望了,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忘記發生過的一切。”
“我希望你能記得發生過的一切,只有這樣才更有利于破案。”高峰說。
“我想我沒那么容易忘記那些。”張雨澤說著一頓,臉上傳來一絲刺痛,他又想起了之前的一切,這讓他難以承受,“你想知道什么就問吧。”
“你是吳君麗唯一的親人?”高峰問道,他注意到房間里就只有張雨澤和吳君麗的照片。
張雨澤點頭應道:“我們兩個都是孤兒,雙方父母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相同的命運讓我們走在了一起。”
“沒想過要孩子?”
“我們兩個雖然都是教師,但是房貸和生活的壓力很大,因此我們沒有急著要孩子。”張雨澤說到這里一停,接著講道,“其實我們兩個原本計劃今年就要個寶寶的,卻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早知道這樣的話,早兩年我們就要孩子了,那樣我現在也就不用這么孤單了。”
“你最后見到她是在什么時候?”
“是她被害的那天晚上,六月十二號。”
“還記得當時你們都說了些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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