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宛鶯一震,急忙抬頭看著李兮若的神情,分辨她有幾分認(rèn)真的神色。
“我?guī)瓦^你們,你們剿匪有功是因?yàn)槲蚁攘粝碌暮圹E,申大人能夠找到兒子的尸首是我提供的線索,你們欠我的,便不能殺我。”
李兮若背過了手:“在你心里,我們就是如此講道義的人?可是你的所作所為,卻能夠害了陳信一生。”
傅宛鶯急忙申辯:“可是陳信如今已是狀元,豫王的計(jì)謀也沒有成功,要是你們需要,我可以作證這件事是豫王下的手。”
就算傅宛鶯真能作證,陳信也不會(huì)真的去告豫王的御狀,誰不知道皇帝最寵愛豫王,即使確有其事,皇帝懲罰了豫王,可是陳信卻再也得不到皇帝的信任。
李兮若抬了抬頭:“你的罪可遠(yuǎn)不止如此,你還挑唆宜成公主勾a引陳信,想要生米煮成熟飯,可是手段卻不聰明,不合你的性子,你和豫王到底在計(jì)劃什么。”
傅宛鶯將一切罪責(zé)都推在了豫王的身上:“是豫王想要破壞陳信和宜成的親事,他恨及了陳信,當(dāng)然不想讓他做上駙馬,成了他的親家。”
李兮若想了想,要是傅宛鶯真能讓這門親事黃了,讓宜成斷了念想,也未必不是好事。從這一次短暫的接觸宜成以來,完全就是草包一個(gè),論才論貌都及不上寧德音。
“那就繼續(xù)做下去,最好讓皇上也放棄賜婚的念頭,可是有一點(diǎn),不能拿陳信冒險(xiǎn)。”
傅宛鶯以為李兮若對(duì)著陳信起了心思,所以不想讓他娶妻,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正想說什么,卻見著李兮若手指彈了一顆藥丸在她的咽部,她下意識(shí)的吞了下去,好半天才惶恐道:“你給我吃了什么?”
“毒藥。”
傅宛鶯一聽立即蹲在旁邊想將毒藥吐出來,李兮若看著她道:“你放心,這藥平時(shí)不會(huì)病發(fā),但是你每隔七日就需要來我這拿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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