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差不自覺的看向了蕭錫,然后跪下叫冤,禮部侍郎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讓身邊的人去搜了他的身。
這個官差還沒來得及處理贓物被人逮了一個正著,禮部侍郎看著那呈上來的策問,狗屁不通,與陳信的相差甚遠,他怒的拍了木桌:“放肆,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舞弊成性,真是不知悔改。”
石徵慌亂的看向蕭錫,希望他能說點什么救救自己,蕭錫卻是厭惡的看了他一眼,他根本看不起石徵的做派,要不是厭惡陳信,他也不會選擇與他聯手。
禮部侍郎打開了那張紙,看向了石徵:“你的策問是誰替你寫的,說!”
石徵惶恐的拉著蕭錫的袖子:“蕭公子,這一切都是你讓我這么做的,你可要與這幾位大人說明白啊。”
眾人嘩然,蕭錫一把甩開了石徵,看著滿院的貢生看著自己,當即踢了石徵一腳:“我根本不認識你,你要是想逃脫罪責,也應該找一個像樣的理由。”
禮部侍郎指向了官差:“誰讓你換卷的?”
官差見著人自身難保,哪里還能替蕭錫隱瞞:“是蕭公子,他不服氣陳信,所以才讓我偷偷把他的策問呈上來,就是想與陳信比試比試。”
葉崇嶺聽著皺了眉,早就聽說蕭錫恃才傲物,沒想到性子也如此任性。
柳豫升在旁聽著嗤笑:“既然蕭公子想比試,就應該走正大光明的路子,這么偷偷摸摸的做什么,別是怕輸了丟不起人。”
蕭錫轉過身臉色陰沉的看著柳豫升,其他的貢生都忍不住偷笑起來,蕭錫頗感屈辱,只好禍水東引,指向了地上的石徵道:“大人也不用查了,舞弊之人正是石徵,他伙同兩個書吏私相授受,企圖蒙騙圣上和各位大人,就連貢院失火之事,也與他們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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