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心中一疑,那這樣看來,莊舉子昨日發瘋只是偶然,并不是徐長澤下的手。
陳信看了一眼周圍,問著莊舉子道:“那徐長澤的事,你準備怎么辦?”
莊舉子瞳孔一震,似乎沒想到這個秘密陳信也知道,他隨即低頭道:“我還沒想好,昨日瘋癲了一晚上,今早才算清醒了一些,這事容著考后我在與解元商議吧。”
陳信點了點頭:“也好。”
莊舉子敷衍的笑了笑,隨即踏入了貢院之中。
而徐長澤在街道的拐角處,看到這一幕,卻是慌亂不已。
昨日他把毒藥下在了莊舉子的茶湯之中,這藥無色無味,人服用之后就會精神失常,瘋瘋癲癲,他本意想著這樣就可以讓莊舉子永遠閉嘴,就算他偶爾想起,瘋子說的話,會有誰信。
可是誰知道,今日他派去打探莊舉子情況的人卻來說他精神抖擻,沒有半點瘋癲的模樣,還要去參加會試,他這才急匆匆的趕來,沒想到就看著陳信和莊舉子在耳語交談。
徐長澤捂著自己又癢又痛的傷口,有些驚慌,他下意識的認為莊舉子肯定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陳信,不然他們二人不會如此忌諱身邊之人,說的悄聲。可是這樣一來,就又多了一個人知道了他的秘密。
徐長澤閉了閉眼,他已經退出貢院主考,要是莊舉子瘋瘋癲癲的活一輩子也就罷了,可他偏偏要清醒過來,去多管閑事,既然地獄無門他偏求,他就只好成全他。
陳信一邊看著策題,腦子里面卻全是莊舉子為何會安然無恙,他總覺得事情有所蹊蹺,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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