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兮若將扇子拋在了水中,往水里面倒了些東西,周圍的人就見著清水突然變成了血的紅色,鮮紅變成了黑紅,好似人流出來的血跡,李兮若扔了一張符咒燃燒在水里,水盆突然砰的一聲,里面的血跡四濺,扇子的尸骨蕩然無存。
那聲響嚇壞了周圍的人,突得有人說似乎剛剛聽到了一聲慘叫,這人說了,那人也說聽見了,傳來傳去,大家都恍似聽到了怪物慘叫的聲音,只有董毓貞看著臉色鐵青,她看的分明,哪來的什么怪物,無非就是江湖術士哪來哄騙人的玩意。
可是百姓相信剛剛李兮若就是在除巫,看她的眼神都變成了敬畏,董毓貞冷笑的看了一眼李兮若,隨之上了馬車。
李兮若看了她一眼,轉身蹲下身探著寧德音的氣息,對著綠遙道:“她傷勢不重,只是摔暈了過去,我?guī)湍銈兘休v馬車,你帶你家小姐回去好好休養(yǎng)。”
綠遙感激的點點頭:“謝謝公子。”
今日要不是李兮若突如其來的這一招,寧德音的名聲只怕在京城就算完了。
送走了寧德音,李兮若回到客棧,喚了魘靈出來,她剛剛的那些動作雖然是虛張聲勢,可是那一炸確實讓魘靈傷了根基,只剩下一半的實體。
李兮若面無表情的看著魘靈質問道:“你為何要聽從豫王的話,去加害陳信。”
魘靈冷笑:“你們燒毀了那張畫,讓我無處安身,差點魂飛魄散,要不是我及時附在了寧德音的身上,怎么會活至今日。”
“你若是安分守己,不哄騙陳信入夢,你認為我有閑心管一個精怪在做什么嗎?”
魘靈看著李兮若毫不在意的樣子恨聲道:“就是因為你們都不在意我,我跟在陳信身邊這么久,可是他的眼里只有你,我恨他,也恨你,本來他若是替寧德音作畫,我就能寄身在畫上,放過寧德音,可他偏偏不肯,那我就要毀了他最心愛的東西,讓他博不了功名。”
李兮若知道,魘靈根本無法長久的附在一個人身上,只有創(chuàng)造她的陳信再畫上一幅,她才能真的被留存下來,可是陳信怎么也不肯之后,就惹怒了她,想拉著陳信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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