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德音聽著發了怒:“我當然在意,你要娶我,心里卻又有了別的女人,如今我只是讓你送我一幅你曾經為她做的畫你都不愿意,你如何證明你是真心喜歡我。”
陳信緊抿了唇,在這事上,他的確對不起寧德音,盡管他最初想的也是利用,可是他也應該斬清身邊的一切關系。
寧德音看向他懷疑道:“我見著那畫中女子有幾分像之前跟在你身邊的那個男人,她不會是女扮男裝,一直待在你身邊吧。”
陳信更不想把這件事牽扯到李兮若的身上:“姑娘多想了,這件事跟李兄毫無關系,我先告辭了。”
陳信說著就想走,寧德音卻攔住了他:“你今日若是不與我作畫,你走出這個門,我們就當真什么關系都沒有了。”
陳信眉目一皺,他最討厭別人的威脅。
本來攀附權貴讓他心里已經百般對自己唾棄,如今寧德音這話,更是讓他心中生怒,語氣也隨即生硬道:“我與姑娘,本來也沒有什么關系,告辭。”
眼見著陳信真的出去了,寧德音趕緊跟在他身后,綠遙見著她這般不管不顧的模樣,急忙攔住了她:“小姐,這大庭廣眾之下,你這是做什么,你去追著一個男人滿大街的跑,要是讓老爺知道,肯定會打死我們的。”
寧德音停住了腳步,看著陳信的背影,冷哼了一聲,卻沒注意到不遠處有個目光一直盯著她。
豫王今日一下朝就怒氣沖沖的來了玉虛樓,用酒澆怒愁。今日在朝上又有人拿著他當日聲勢浩大的出兵卻一兵未用的回來說事,字里行間都是夸陳信一個文弱舉人,又不會舞刀弄槍的,僅憑著幾個衙差就滅了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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