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吏部尚書,掌管著官員的任職,眼見著汪辜林恐會被皇帝剝奪太傅的稱號,便一連提拔了幾個在左右陣營里還未站隊的人,在朝廷上為汪辜林求情。
皇帝見著朝堂之上跪倒的一片官員,突然冷了神色,以往他還不知汪辜林居然有這般的能耐,能讓這么多人為他求情,而反觀何文宗一邊,身邊多是一些寒門士子,難以坐上高位,汪辜林相比何文宗,可謂壓倒之勢,讓一向喜歡權衡的皇帝有了不滿之態。
打破平衡對于帝王而言,是一件危險的事,
豫王向來是草包,也察覺不出皇帝的心思,他與汪辜林是親家,按理來說這件事應該避而不談,在皇帝面前能有一個幫理不幫親的好印象,就連董毓貞都讓他不要在朝堂上為汪辜林求情,不然只會適得其反。
可是豫王仗著自己受皇帝寵愛,不在朝廷上談,私下卻替汪辜林當說客,讓皇帝念念往日的舊情,還一直力保莫安華做門下侍郎。
皇帝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心里極其厭惡自己的皇子與大臣私交甚密,認為黨派之禍就來自其中,在豫王三番兩次提起這件事后,就借著其他由頭痛罵了他一頓,惹得豫王十分不快。
他怒氣沖沖的回了豫王府,卻聽到了另一個讓他更為不快的消息:“寧紹又痊愈了?”
一人點了點頭,豫王站了起來指著眼前的道士道:“當初你來我府中,說自己有通天之才,王妃一直都拿你當江湖術來看,我卻百般重視你,你自己拍著胸脯說寧紹活不了幾天,如今你卻跟我說他快痊愈,那我養你這個廢物還做什么?”
那道士拍了拍豫王的手道:“王爺稍安勿躁,主要是寧紹身邊來了一個高人破解我的術法,我得知這個消息后就來找王爺商議。”
豫王嗤笑:“你吹噓說你有兩百年的道行,今日一看不過如此,那什么高人不輕輕松松就解開了你的埋魂術嗎。不過也正是應了你的姓氏,賈道士,果真是個假道士。我當初就不該輕信于你,到頭來發現是空歡喜一場。”
之前豫王覺得那扇子和寧德音都邪門的緊,所以就四處尋覓奇人異士,想著能不能破解他心中的疑惑。賈道士順勢而來,露了兩手絕活,豫王覺得有趣,便留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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