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仁磨蹭了好一會兒,才稍微有了意識,指著一個方向道:“在,在那邊。”
陳信和李兮若趕緊追了上去,那高晉不是沒喝,只是忙著和徐憂蓮調情,喝得較少,看著兄弟倒地之后,才發現中了計,又見著傅宛鶯神情緊張,知道里面她沒少出力,抓著她的頭發就準備把她當做人質抓走。
可是他和徐憂蓮都喝了一些迷藥酒,根本走不遠,很快就被陳信追上。他立即反應過來,左手拿刀比著傅宛鶯道:“站住!再動一下,我就殺了她。”
陳信試圖安撫著他的情緒:“現在只有我一個人,我不過是個書生,你有什么怕的,把刀放下,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可惜他這話還沒打動高晉,衙差就帶著人將高晉團團圍住,刺激了高晉:“要想她活命就放我們出去!”
說著他的刀都劃傷了傅宛鶯的脖子,表明他是動了真格。
這時一支箭從高處射下來,正中高晉的左手關節處,穿過他的掌心差一點就抵上了傅宛鶯的脖子,傅宛鶯沒辦法說是高晉的刀嚇人,還是這箭嚇人。
高晉疼得大叫,放開了傅宛鶯,李兮若從高處跳了下來,冷冷的看著他道:“你本可以保住兩只手的,每次卻都做了錯的選擇。”
徐憂蓮知道大勢已去,撲在高晉的身上痛哭,傅宛鶯趕緊跑到了李兮若的背后,衙差讓人將這兩人鎖了起來。
他們忙活了一夜,清點人數,安上枷鎖,詢問籍貫,等天蒙蒙亮的時候,就看著一群鎧甲勇兵拿著長槍,騎著鐵騎從遠處而來。
衙差瞇了瞇眼看清了前方,摸不著頭腦道:“知縣不是去請府尹了嗎,我怎么感覺把御林軍給請來了,這是哪要打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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