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豫升見著高晉和徐憂蓮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不一般,正猜測著什么,陳信就將昨晚的事告訴了他,柳豫升一驚:“這膽子也太大了吧,他們難道就不怕申崇知道宰了他們。”
“如果申崇不是申崇呢?”陳信說了在寶殿請教申崇的事,柳豫升聽著一愣:“可是我們也看了他的上任狀,不是造假。而且我打探過他的小廝,對于申家和京城的一些事,他們也是對答入流,并不像是冒充之人。”
陳信搖了搖頭,這也是他在思慮的。他們正在商議后續(xù),就聽到院外有人道:““酸秀才,你怎么在這,還換了一身富貴的衣服,最近在哪發(fā)的財啊。”
給寺廟送柴禾的樵夫,剛剛在后院放下柴,就看見了走出來的申崇,申崇見著他就是面色一白,嘴唇不斷的哆嗦,面容十分怪異。
申崇見著陳信幾人圍了過來,立即對著樵夫呵斥道:“放肆,我乃是荷懷縣的知縣,你可看清了。”
那樵夫覺得奇怪,這人跟村子里那郁郁不得志的酸秀才長得一模一樣,怎么這搖身一變就成了知縣,也沒聽說這秀才什么時侯成了狀元。
高晉在里面聽見了動靜,趕緊跑了出來,對著樵夫訓(xùn)斥:“大膽,還不跪下,這是翰林學(xué)士申肅之子申崇,申大人,你少在這給我攀親帶故的。”
樵夫一見著高晉威猛高大,頓時就心生害怕,跪著對著申崇求饒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申崇見著樵夫卑微的跪在地上,心里想著權(quán)力可真是個好東西,能讓昔日嘲笑他的人,如今卻跪地求饒。
他笑了起來,良久才道:“行了,起來吧,本官今日就放過你,沒有下一次了。”
“謝大人。”
樵夫趕緊起了身,跑了出去,因為路途遙遠,他一般半月左右就往寒山寺送一趟柴禾,不過現(xiàn)在他只想快點跑回村子里,看看那酸秀才還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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