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入大殿,問著道:“申大人這是有何事,要深夜來拜佛?”
申崇被背后的聲音嚇得一哆嗦,撲倒在地上,轉過頭一看,見著陳信高大的身影借著月色的籠罩,形成了長條的影子,完全遮住他的軀體,讓他有些心驚膽戰。
“你,你是人是鬼。”
陳信覺得好笑:“我是白日里的舉子,大人忘了嗎?”
申崇聽著這才探出頭看清了陳信的面容,從地上爬了起來:“大膽,誰給你的膽子前來嚇本官,本官可是知縣,小心你的腦袋。”
陳信本來還顧念他是申肅的兒子,給他留了幾分薄面,沒想到他卻一口知縣,一口腦袋的,讓他神色逐漸冷了下來:“大人,你如今雖為知縣,但是一切事情,都得憑著朝廷律法,圣上尚且不可隨意處決百姓,大人的口氣聽著倒是比天還要大。”
申崇有些慌亂的走向了一側,看著身姿似乎是隨時要往外跑去,但是嘴上卻道:“關你什么事,你不過就是個舉子。”
陳信一笑:“我當然只是區區舉子,但大人為何見我,卻像是老鼠見貓。”
申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動作,想到如今自己已經是七品知縣,揚起了頭道:“放肆,你這是在侮辱朝廷命官。”
陳信看著申崇,沒有理會他這一茬,而是問道:“申大人,我剛剛念書,看到一句話,有些不解之處,想著申大人是進士出身,肯定能賜教一二。”
申崇聽著慌亂的搖頭,囂張的氣焰不在:“不行,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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