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看著這些人道:“這是葛府的人嗎?”
應遠沖上去解決了兩人,他拉扯到了傷口,又退回了陳信的身邊:“他們都是練家子,我要是沒猜錯,他們只是扒了一層官皮,可他們的動作卻掩飾不了他們是官差的事實。”
陳信心下一驚,依著葛大富的勢力,還不足以調動官差為他效力,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就向著和他同一條線上的螞蚱知府傅禎求助,讓他借了一些人手。這樣說來,傅禎果然已經盯上他們了。
應遠此時雖不知道陳信是哪邊的,但是肯定不是和葛大富一路人,他勸著陳信小心道:“這些官差扒了那身衣服就是地痞流氓,又得了傅禎的命令,對我們不會手下留情。”
陳信冷笑:“誰不會手下留情,還不一定。”
應遠正在疑惑間,外圍跳出了一些官兵,將這群黑衣人包圍了起來,黑衣人面面相覷,似有些不知所措,傅禎并沒有告訴他們還會有其他人,如今他們穿著夜行衣,要是被當成亂賊處決可怎么是好。
驍騎尉對著這些人喝道:“把兵器放下!”
黑衣人紛紛看向領頭的人,不知應該是逃跑還是束手就擒。
柳豫升在一旁看著直樂:“還好陳信聰明,我們當時將此事告知通判的時候,通判想來一個漁翁得利,說只要我們拿到證據去他府上,他就能派人向朝廷揭發傅禎的罪行,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臟活累活都給我們做了,他最后不承擔一絲一毫的風險,白撈一個好處。”
陳信知道通判也不想和知府的關系鬧僵,畢竟知府也是四品大官,要是他們這些人只是胡編亂造讓他付出人手,他心里肯定不情愿。于是最后各退一步,通判派去的人只管暗中埋伏,只要他們拿到了證據,后面沒有人追蹤,就暗中守護。除非是情況緊急,他們才可以出來。
應遠都已經看出這些人是官差,驍騎尉自然也就發現了,他一心想要在通判面前立功,所以立即走了出來,抓捕了這些人。
“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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