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a剛在看到陳父醒來之后沒多久,就趕緊從家逃離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他那好賭成性的名聲,村子里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更何況陳信如今聲明在外,村子里面肯定會將他們二人來做比較,陳a剛從小就嫉妒自己這個弟弟有書可讀,最厭惡的事,就是從別人口中聽到陳信如何才華橫溢,飽讀詩書,人品貴重,他自然受不了別人拿著陳信來嘲弄自己,連夜就跑出了村去,不知所蹤。
陳大嫂知道消息后,又哭又鬧,上吊投井的花招都使過了,但是陳父陳母沉浸在小兒子受人崇敬,自己出門被人追捧的日子里,也不太搭理她。
朝廷此次賞賜了陳信一百兩白銀,兜兜轉轉,這兩百兩銀子又回到了陳信的手上,陳信等著能夠下床了,就想著前去拜訪劉傅能,這幾日養傷劉傅能雖未來探視,可是也托人送了不少補藥過來。
陳信一踏出門,就看著李兮若立于門外,見著她回頭對他嫣然一笑,他問著她道:“我要去拜訪老師,姑娘可要一同前去。”
李兮若點點頭:“這是自然,我還等著讓你的先生,叫我先生呢。”
陳信聽了這話忍俊不禁,想想那場面,定然別有一番趣味。
陳信走在李兮若身邊,經過一番田坎,看著地里的農戶都突然停下了動作,看向他的方向,勾起了他之前在村子里或者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不好回憶。
他拿袖子掩了面部,正準備匆匆離去,沒想到李兮若一把拉下他的遮擋,讓他頓時無措。
那幾個農戶卻對著他熱情喊道:“陳秀才,傷好了沒,這傷筋動骨一百天的,你可別隨便亂跑,傷了身體。”
“對啊,先好好休息,晚間的時候我讓我那口子給你送點我們剛摘的果子,可甜了。”
“就是,陳秀才,你什么有空閑,我們大家都在想要不你辦個私塾什么的我們把孩子拿給你教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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