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寧見到丁勉出來了,臉上滿是驚喜的神色,她想湊上去說話,卻被守門的弟子攔了下來,守門弟子的臉色十分難看。宗主說了,丁峰主要靜養(yǎng),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現(xiàn)在丁峰主被吵的出來了,他們自然要承擔(dān)一定責(zé)任的,萬一宗主怪罪下來,他們以后也不用在太白宗混了。
守門弟子看向齊寧的目光仿佛要吃人,那是要多不善就有多不善。
這目光丁勉自然看到了,他咳嗽了一聲,故作不悅道:“齊寧,為師平時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一點(diǎn)禮數(shù)也沒有?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不能這么跟人吵鬧,一點(diǎn)規(guī)矩也沒有了嗎?傳出去像什么樣子?”
齊寧嘟了嘟嘴,沒敢說什么反駁的話,她還是知道好歹的,自己沖撞了宗主派來的人,師父若是不先責(zé)備她,自己日后難免要被宗主翻舊賬,哪怕宗主礙于身份不會懲處她一個小小記名弟子,這些守門的弟子也不會放過自己。
“師父,弟子實(shí)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丁曉師妹危在旦夕,師父再不救她,就來不及了啊!”
丁勉聞言本來還算和緩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丁勉兩步竄出去道:“你說什么?丁曉出什么事兒了?”
丁勉顯然十分緊張丁曉,看的守門弟子臉色異常的難堪,他可沒忘了宗主和途峰主都交待不要讓丁曉接近丁峰主,結(jié)果那女人竟然派了別人走迂回路線,還是跟丁勉扯上了關(guān)系。
齊寧素來不是什么會看人臉色的,也從來不在意別人的臉色,直接道:“丁曉師妹被她那個新師父關(guān)了起來,也不教導(dǎo)她修煉,她現(xiàn)在都要走火入魔了也沒人管,您再不幫忙她就只能等死了。”
丁勉的臉色徹底變了,整個人都陰沉了下去,二話不說就朝著外面走去,那兩個守門弟子有心攔住丁勉,可看到丁勉不善的神色后還是退縮了,這萬一被丁勉當(dāng)出氣筒收拾了,他們多冤的慌,反正他們的水平是絕對攔不住符峰峰主的,與其挨了打再去告狀,不如直接去告狀。
他們目送丁勉帶著齊寧離開后才匆匆朝著宗主閉關(guān)的地方跑去,他們知道,這件事情若不趕緊解決很可能會受到牽連。
朝著丹峰而去的丁勉則一臉陰沉后悔之色,他早就知道程浩和途風(fēng)都不喜歡丁曉,甚至是厭惡丁曉。可他還是把丁曉交給了途風(fēng),他不明白當(dāng)初他怎么就那么傻,今日若非齊寧來告狀,說不定過些日子他看到的就是丁曉的尸體了。
丁勉十分后悔,早知道途風(fēng)這么過分,竟然要丁曉的命,他說什么也不該把丁曉交給途風(fēng)的。把丁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說給丁曉多優(yōu)渥的待遇,至少有自己護(hù)著,不會害了她的性命啊,讓丁曉壽終正寢是絕對沒有什么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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