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自打生下來以后就順風順水,從來沒有吃過什么虧。要說最大的不順大約就是他的天賦不如江嵐了,這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事兒。一個合格的宗主,該做到的是怎么最大程度的用好自己身邊的人才,而不是修為要多高,那是鎮(zhèn)宗長老該做的事兒。
所以他雖然有點羨慕江嵐的天賦,卻也沒有半點埋怨之心,反而覺得自己身邊能有這樣一個天賦出眾的好兄弟是自己的幸運,以后能有這樣的人才輔佐自己,凌云宗的整體實力最起碼能提高好幾個檔次,不說超過太白宗,但最起碼能跟太白宗分庭抗禮。
可現(xiàn)在這毒婦生生毀了這一切,嶺南余家,雖然當時是凌云宗滅了她們嶺南余家,可到底是她們有錯在先。凌云宗雖然不是什么慈善人,可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宗門,都盼望著有一天飛升的,誰敢做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他們可不想被天道清算什么的。
誰曾想當時沒有滅干凈,竟然還有人活下來,現(xiàn)在竟然來找他們報仇了,報仇也就罷了。還用這么陰險的手段,毀了江嵐,他們凌云宗未來的鎮(zhèn)宗長老,都說殺人誅心,她們這就是在誅心了。讓江嵐心思,讓江嵐的父親對宗門有怨怪之心。
凌風恨極了余楠楠,真是一點留手的心思都沒有。一路上都想著逮著余楠楠和她的余黨后怎么處置折磨她們,以及怎么防止她們逃跑,她們逃跑的時候能怎么做到布下天羅地網(wǎng),讓她們半點掙扎的機會也沒有。
他想了無數(shù)的可能,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眼前的場景。那余楠楠倒是沒有跑,非但沒有跑,還留在原地事無巨細的照顧著江嵐。
“江嵐,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凌風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江嵐,仿佛自己第一次認識這個兄弟一般。
江嵐面無表情的看著凌風,什么話也沒說,卻緊緊的護在余楠楠面前。
那余楠楠則直接道:“你若是不想承江嵐的情,便不要再來找江嵐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起初若不是我執(zhí)意說出此事,江嵐壓根就沒打算告訴你他為了你廢了經(jīng)脈的事情。你又何必編出這樣的謊言?你當時受了多重的傷你自己不知道嗎?”
凌風氣的臉都青了,提起手里的劍就想繞過江嵐給余楠楠身上捅幾個血窟窿,誰知江嵐直接護在余楠楠面前道:“你要殺她,就先殺了我。”
凌風眼睛瞪大,幾乎吼道:“為什么?你不信我的話嗎?我們是兄弟啊!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什么時候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什么時候騙過你?我的靈脈當時只是受損,真的沒有廢,她從始至終都在算計你,算計你,讓你成為廢人!”
江嵐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換,只是堅定的護在余楠楠身前:“凌風,真相是什么樣并不重要。反正成為廢人的也是我,受害的也是我。我都不在意你這又是為什么?楠楠已經(jīng)是我的未婚妻了,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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