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看到蘇名玉急言令色的樣子,姜凌又是吃吃一笑,笑得吳富春不寒而栗,之前的恐懼感又襲來了。
姜凌一把抓住柳時珍,直接扔向了蘇名玉額和吳富春,這么大個人再加上身上的玉器,他們被砸的心口一疼,同時倒地,而柳時珍似乎沒有什么感覺,呆愣愣的爬起來,又站回了姜凌的身邊。
姜凌拍了拍他,在他耳邊道:“去拿奏樂的,好讓我們上這戲臺。”
柳時珍沒有絲毫的反駁,像個木偶人一樣就去了,蘇名玉皺著眉起身,知道姜凌不是一般人,只是妥協道:“你要我們唱什么戲?”
姜凌托腮:“我自創的戲,叫審冤記。”
蘇名玉想起了之前的烏盆記,柳時珍的表現,現在看來與姜凌推不開干系。
“沒有戲本我們怎么演?”
“好歹唱了這么多年的戲了,現編的詞還是能出來吧。”
姜凌自顧自的換上了包公的裝扮,讓柳時珍拉弦,拍了驚堂木,用戲腔指著吳富春和蘇名玉道:“堂下人,所犯何事,快快招來。”
吳富春和蘇名玉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不過他們只能暫時陪著這個神經病玩上一陣,再想辦法逃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