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這么多人對桑簡的描述,桑簡平日里應該是喜歡蝸居一隅,脾氣陰怪的人,但是照片上的他已經有了笑模樣,就證明他和女孩的關系不錯,所以極有可能是當時村子里面對流螢動用了酷刑,導致桑簡心態變得更扭曲,回來報仇了。
顧銘涵也同意了李兮若的想法,所以現在的下手點還是在那個女孩的身上。
可是瞎子已經死了,他們找遍附近的山頭也沒有發現其他還住在這里的人,所有的人都搬去了鎮上,冥冥之中好像都在與當時的事情劃清界限。
他們去鎮上搜集信息,也不好打聽,只知道當年參與那事的人都是一些孤寡老人,這個村子并不富裕,很多年輕人當時出去打工了,剩下的沒文化沒氣力,大型的災病來臨之前,他們迷信的思想下只能將全部的罪責怪在了這個女孩的身上,而這些人也在前兩年以各種的原因相繼死去,加上之前被陰尸害死的那些人,李兮若心里一驚,這樣粗略的算下來,當年參與的似乎所剩無幾。
所以桑簡真不是心血來潮的最近才撒網捕魚,而是早就謀劃好了一切,不會放掉任何一個人。
他們想找人打聽當年流螢被逼著跳的那一口井在哪,可是沒有人愿意說,他們更想把這個骯臟的秘密永遠爛在肚子里,讓這一切快點結束。
沒有找到有用的消息,李兮若和顧銘涵就回去了酒店,王鏘在鎮上醫院包扎,因為失血較多,還需要住院一兩天觀察,梁玉菲的精神狀態也不好,索性也住了院,劇組的人拍不了戲,導演又在住院也走不了,只能安慰自己就當度假了,整日在酒店里面海吃胡塞。
孟月端著食物坐在了李兮若的面前,看了她幾眼,才道:“嫂子,你這下可算是正常了,你都不知道你順著梁玉菲的那兩天,她的尾巴就可以翹在天上去了。”
對于孟月的抱怨,李兮若沒有搭話,而是聽向了周圍那一桌,祝仁因為發現桌子上有河a蟹,就想立即走開,與那桌人正在拌嘴。
祝仁不是喜歡吵架的人,但他也有自己的信仰,對著那桌人道:“你們不知道,我們學戲劇的,有個祖師爺叫雷海青,當年安祿山那個逆賊強壓著他表演,他是一把琵琶就戳破了安祿山的頭,英勇無比。”
“那這跟河a蟹有什么關系,難道他不好這口,你們也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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