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兮若看著老頭還在絮絮叨叨,似乎對著桑簡頗有微詞,她打斷道:“我聽說桑宛是因為有了拆遷費才能對鎮上的酒店做投資,可是他們家背后的風水并不好,那塊地也有人要嗎?”
這種養尸之地,陰氣重又邪乎,不管做什么,總是有不少忌諱。
老頭的臉轉向另一山頭處道:“拆遷的只是桑宛親戚家的房子,他們是住在山腰上,當晚是去桑宛家里面過年,一大家子人,誰也沒跑掉,只有桑宛活了下來,這些財產肯定也是屬于桑宛的。”
見著房子還在或許還能收集一些線索,李兮若匆匆道謝了老頭,就趕著上了山頭之上。
桑宛這家已經起了不少灰了,門上面緊緊栓上了一把鎖鏈,鎖上面生著的繡,看起像是歷史積累的痕跡,顧銘涵解開了鎖鏈,推門而入。
一進門,這地上居然還有干涸的血跡,已經成了黑紅色,成了地上的一塊標記,而這種標記遍布了整個院子,不管是在她墻上還是地上,都彰顯著那晚上的殺戮。
或許是桑宛太害怕了,警察將尸體帶出去時候,她并沒有清理這里,反而是將這里鎖了起來,作為一段塵封的回憶。
孟月看著滿院落的血跡,似乎都能聞著一些血腥味,直叫她作嘔,李兮若和顧銘涵跨進房內,就見著本該放著神像的供臺上放了一個將軍模樣的人物,生的氣宇軒昂,英俊不凡,穿著一身盔甲,手里拿著寶刀,前面還有未燃盡的供燭。
李兮若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顧銘涵:“這人,是不是有些熟悉?”
顧銘涵瞟了一眼,吐出兩個字:“楚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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