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看到了,跟這兩位沒什么關系,縱然這位小姐貪玩拿了道具,不過就是一把傘,也沒污著,是柳時珍拿住不放了?!?br>
柳時珍聽著臉色一變,吳富春對這人倒很是客氣,不像看著祝仁時的凌厲,他略帶恭維的道:“既然蘇老板都說了不關她們的事,自然就不關了?!?br>
孟月聽了不由得看向蘇名玉,好奇這個男人是什么本事,一句簡單的話就擺平了。
祝仁在一旁偷偷解釋道:“這是新邀的臺柱子,以前在其他院里唱戲,那是座無虛席,不過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很久沒唱了,現(xiàn)在才重操舊業(yè)?!?br>
蘇名玉是以前的臺柱子,憑著一身本事,在這里站的住腳,自然就受人尊崇,而柳時珍,雖然空有花腔,可是模樣生的好,惹人喜愛,也能夠帶來不少的觀眾。
所以蘇名玉這樣偏幫著旁人,柳時珍心里就不樂意,他沒覺得自己比蘇名玉差在哪里,自然也意識不到他一直以來就是靠臉吃飯。
可是蘇名玉是前輩,柳時珍不能直接言語攻擊他,但是他轉眼就看見了遠處的來人,突然就使了性子扔了那把傘道:“這戲我不唱了?!?br>
蘇名玉沒有理會他,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畫另外半邊臉,孟月就一直看著他將整張臉,涂黑,眉心畫了月亮,掛著一大把長胡子,可是這黑如炭的膚色卻遮不住他那股君子之氣,孟月不明白,這么好看的一個人,怎么就演包公。
“時珍,這戲都要開場了,哪有你說不演就不演的?!?br>
“吳老板,你對時珍吼什么,他年紀小,要是不懂事,你輕聲告訴他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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