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疏雅口中的那個人,跟李兮若這些日子看到的那個人真的不一樣,她看著覃疏雅道:“所以你就選擇相信一個曾經對你謊話連篇的人嗎?你忘了他是怎么博你同情,然后又點上尸油蠟燭的嗎?”
覃疏雅不解的看向李兮若:“天師,你在為那個人開脫嗎?”
“我只希望你能冷靜下來思考,你說的那個人,叫白冉,他曾經是一個佛理的天才,幫助了不少老百姓,還讓寶元寺興盛起來,這些都是他的功勞。一個人曾經選擇了一直為善,他有什么理由要做這些惡?”
丘機在旁邊聽著冷笑:“你都是天師了,還看不出來他就是一個妖物嗎?”
李兮若看向了他:“那你也別忘了,你,無戌,不是人,也不是全妖,你自己又是個什么東西?”
丘機被這話激怒了,拿出了自己的佛珠,權杖,對著李兮若道:“我是和尚,不是丑陋的妖怪,妖就是妖,他們永遠只會害人,永遠只會用美好的皮相去迷惑世人,再殘忍的殺害他們。”
李兮若拿出了八卦鏡,對準了丘機:“你還是先看看你自己,再說別人吧。”
八卦鏡中逐漸顯示出丘機半人半妖的樣子,他半邊完好的臉已經是像被風干的樹皮,皺皺巴巴的貼在臉上,另外一半則滿是魚鱗,鱗臉上長出了一只扁平的眼睛,此時正在鏡中用陰惡的眼光看著李兮若。
眾人看了鏡子之中的丘機不免都害怕的退了一步,連最先相信他的覃疏雅也不例外。
因為這張臉實在太丑陋了,枯皮的樹木上有著斑斑魚鱗,對于他們凡人來說,還是難以忍受。
丘機感受著他人異樣的眼光,明明想震怒,卻居然忍了下來,用手摸上自己的臉,他在境外還是二十幾歲青年的模樣,可是在鏡中,他已然成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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