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也覺得這行為有些詭異,但他畢竟是周小恬的兒子,她的大伯,她心里還是有一層親緣在,而且她當初親眼看著這個孩子怎么九死一生,雖然他現(xiàn)在以一幅年老的模樣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可是她卻不能真正討厭上他。
她咬了咬唇,看了看李兮若,又看向齊農(nóng),卻見著在燭火的跳躍中,齊農(nóng)臉上的良善慢慢褪去,與之而來的是一種邪惡與狡詐,露出得逞的笑容。
覃疏雅感覺自己周身開始無力,腦袋眩暈,鼻尖都是一股腐朽的臭味,她看向蘇又杏,她明顯也有點支撐不住,而李李兮若的臉色也微微一變。
齊農(nóng)指著她們?nèi)耍瑤е恍┋偪竦溃骸笆遣皇怯X得周遭的空氣開始難聞了,是不是有著想要抓破皮膚的欲望,想要指甲深深陷進去,連皮帶骨的抽出。”
這正是覃疏雅現(xiàn)在所感受的,可是她不解的看向齊農(nóng):“你做了什么?”
齊農(nóng)指向了一直點著的蠟燭道:“里面的尸油我可是搜集了幾十年,用了一半在你們的身上。”
現(xiàn)在的火爐都是將近一千度的高溫,很少有人能在新鮮的尸體上提取尸油,他尸油的來源就是那些死了很多天沒有人理會的荒郊野史或者孤寡老人,一點點保存搜集,才有小小的一瓶。
蘇又杏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退到身后,無助的望向李兮若:“我感覺自己要呼吸不過來了。”
齊農(nóng)用尸油煉制的蠟燭,含有巨大的毒素,人只有處于這種味道的密閉環(huán)境下十幾分鐘,就會感到不能呼吸,窒息而亡。
齊農(nóng)看著她們:“你求救她有什么用,你沒發(fā)現(xiàn)她是自身難保嗎?”
李兮若的臉色慘白,比蘇又杏和覃疏雅的情況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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