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強忍著屈辱下山尋人,但是一路都沒見著半個影子,他越想越憋屈,再走可就是去家里請人了,他拉不下來面子,只能回頭回到道觀,別扭的說沒見著人。
好在黎湄的肚子已經(jīng)不再疼痛,人也清醒了過來,沒有什么大事,但許廣又不安心,連夜叫來車將黎湄帶去醫(yī)院檢查,臨走前還留下了胡正生給的那幾張符,雖然沒要回錢,可已經(jīng)是對梅山派極大的侮辱了。
胡正生黑著臉走了,其他人也都紛紛看向木白,明明是同情的目光,但是木白覺得刺眼,也跟著疾步走了出去。
李兮若是向來不會委屈自己,做事就憑著自己的心意,梅山派待著不快,她也不會去迎合他人強行留下,更何況若論上年齡,她也算的上他們的老祖宗了,哪有老祖宗起迎合子孫輩的道理。
李兮若回到顧銘涵的小別墅,發(fā)現(xiàn)傭人已經(jīng)被清走了,那個先前留下的管家也不見了蹤影,看來顧銘涵是已經(jīng)解決完手上的事了。
她打開門走了進去,就見著桌上擺滿了菜,顧銘涵穿著的白襯衫已經(jīng)解開了兩粒扣子,袖子挽到手肘處,薄薄的一層布料下面包裹著蓬發(fā)的力量,顧銘涵在里面見著她回來了對她笑了笑。
他平常是不喜笑的,旁人一年很難看著他咧一次嘴,也就在李兮若面前他能笑上幾次,可是像這樣笑得毫無防備,直擊人心的倒是很少見。
李兮若坐上了飯桌,撐著臉看著顧銘涵道:“屋里的眼睛這么快就趕走了?看來你父親派來的人也沒有幾斤幾兩。”
顧銘涵將白葡萄酒倒上了兩杯:“本來也不是什么值得在乎的人,只是眼睛是長自己身上的,要是長在了別人身上,就是惹人厭了。”
他將酒杯放到了李兮若跟前:“安善寧我已經(jīng)讓人送回去了,他的情況好了很多,但也多了很多疑惑。”
“有疑惑是好事,學(xué)會質(zhì)疑生活,才能看到真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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