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絹言瞪了趙小玥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裙子徑直走了出去。她中午的時候見著沒能勾搭上林南,到了下午趁著林溪去葉磬的屋里商討宅子的事,林南一個人坐在院子里遛金鐘,又搔首弄姿的走在林南面前細聲細語道:“真可愛。”
她本來是想夸金鐘可愛,可是想著今日林溪用金鐘嚇了她,就不甘愿的說的含混,可林南撓著金鐘的下巴沒有回一句話。
杜絹言跺跺腳,對著林南喊道:“我在對你說話呢。”
金鐘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一抖,林南抱起了它輕聲安撫道:“是不是這里太吵了,那我們回屋。”
杜絹言睜大了眼睛,她活了二十年,還真沒見過真的有男人可以做到對她視若無睹,拿她當空氣看待。
她上前攔住林南道:“林南,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杜家什么身份嗎?”
林南這次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杜絹言倒是自報家門道:“我爸是S州的市A委書A記,你要是惹我不開心,你覺得你的后半輩子能夠開心嗎?”
林南皺了皺眉,臉上居然露出一絲憐憫道:“你爸真可憐,生了你這么個女兒。”
杜絹言還對自己的愚蠢不自知,她在外面呼風喚雨慣了,對著誰都以為可以使她那小性子,但見著對林南沒用,她發著脾氣道:“你不過就是從農村里出來的窮小子,有什么資格說我爸可憐。”
林南一笑:“領a導干a部也是人民公仆,那你這個仆人的女兒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叫囂呢。”
杜絹言被懟的一愣,她還真不能說自己的父親不是為人民服務的人民公仆,畢竟這可是上面定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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