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靠近了一點問道:“他和大妹子你,也是一道的。”
“同道,但殊途。”那人修的是邪道,她練得是正道,著實算不得一路人。
張建國明白了,搖搖頭道:“我就說你一路上怎么神秘莫測的,不告訴我們來這的目的,你這,你們倆都不是普通人,你們倆打還行,要我們倆上去,不就是送死嗎?”
“那要我說,那人手上沾了不少鮮血,你們要出力那就是為國效忠,揚名后世呢?”
這話激到張建國和郭建軍兩人心坎上了,畢竟是受過黨的熏陶,哪能不想著為人民做事。
不過張建國琢磨了一下又道:“僅憑著我們倆好像不夠,你怎么不叫上次那什么顧少,我看著他也挺能干的。”
李兮若聽著顧銘涵的名字眉頭一皺,對著張建國避而不答道:“你們先回自己房里洗漱,我們現(xiàn)在基本搶的就是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一點了,我們天亮就走。”
張建國識趣,別人不想答的話,他也不強逼,拉著郭建軍走了出去。
李兮若和衣躺在了床上,想著剛剛張建國提起的顧銘涵,其實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她知道他對自己有所隱瞞,但最關(guān)鍵的,卻還是他的求婚。
她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刺激了顧銘涵,偏偏要選擇在這個時候來向她求婚,她相信顧銘涵看的出來,她對師父早已不僅僅是師徒之情,那個男人對她來說,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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