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來,是用自己的心頭血,來替你師父“治病”的。”冥北霖說出了讓我無比詫異的話。
“我聽聞,狐貍的心頭血,甚補!”浮游開口,也說道。
冥北霖指著青木:“他用心頭血,救你師父,如今,見你師父已經(jīng)蘇醒,便想要直接取走鯤隱鱗。”
“直接取走?”我想到了師父胸口的傷痕。
“或許,他沒有想過殺你師父,不過,那一刀下去,壞了符箓,你師父才會突然醒來。”冥北霖說到這里,我便大致清楚了原由。
浮游也立刻點頭:“哦!這夕顏的師父,見有人要“殺”他,便立即與之搏命,這青木,本就體虛,故而被?”
浮游頓了頓,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我面色凝重的立在青木的尸體旁,心情復(fù)雜。
畢竟,是我求著他,讓他來此處替師父醫(yī)治的,而他,要先取鯤隱鱗,也是因為怕我們反悔,結(jié)果卻落得這么個下場。
“夫人不必覺得愧疚,這只青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曾是一名毒醫(yī),能下毒與無形之中,玄凌的爹爹,也曾中了他的毒,而解藥的藥引子,便是他的八尾,他以八尾引誘,想強娶霓裳。”冥北霖說罷,目光一沉:“當(dāng)年,本神君也曾見過他,他以為,成了幼童,就能瞞過本神君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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