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北霖見我如此神情,嘴角邊露出了一抹笑。
“罷了,那我去給你熬些湯?!彼f著,站起身,就朝著屋門的方向走去。
我見冥北霖出了屋,這才起身小解。
完事后,便覺得通體舒暢,趕忙提著這夜壺,便踉蹌著出屋,準備傾倒。
結果,一開門,便見鼠湘湘就在門外,說是冥北霖在親自給我熬藥,故而,讓她過來看顧我。
見我拿著夜壺,二話沒說,立刻接過,去清理了。
“湘?”我甚至都來不及叫住她。
鼠湘湘回來時,見我還立在屋門前,趕忙扶我坐在屋內的木椅上,并且,還替我披了一件披風。
“冥夫人,要不您還是去床榻上躺著吧?”鼠湘湘很是擔憂我。
想必是這一病數日,讓她們都覺得我的身子極弱。
“不必了,我這身子都躺僵了,還是起身活動活動?!蔽艺f罷,也攏了攏披風,便要起身,想去瞧瞧冥北霖熬了什么湯,也順便去看看師父他們。
“誒,冥夫人!”鼠湘湘立刻將手搭在我的肩上,讓我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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