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冥北霖的臉上,居然沒有太大波瀾。
“夫君,你究竟在做什么?”我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我不是說過,今后要坦誠么?”
“夫人,我會同你坦誠,只是,如今不是時候,待事成之后,本神君會同你一五一十說清楚。”冥北霖說著,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夫人,你的手怎么如此燙?”
他突然感覺到了我的異常,連忙抬起手,又覆在我的額上。
“你在發熱?”說罷,他便將我扶起:“快到床榻上躺著,我去替你買些去熱的草藥回來。”
“不必了,我已經喝過湯藥了,明日,應該就能好。”我趕忙拽住冥北霖的衣袖,不讓他走。
他將我扶到床榻上,替我脫了外褂,蓋上了厚厚的被褥,便要去替我倒熱水來。
“我沒有大礙。”我依舊緊緊拉著他,讓他坐在床沿邊上:“浮游說,今日,又有一個人失蹤了?”
“睡吧,其余的事,都無需你憂心,本神君的性子,你懂。”他這話,便是讓我不要追問。
可我雖知曉他的性子,但是,這件事,如何想都讓我覺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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