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就是懷疑,你虛有其名!根本就治不好夕顏的師父!”浮游突然開口,嗆聲說道。
我望向浮游,浮游板著一張臉,不屑的看著曹大夫。
不過,我從浮游的眼神之中瞧出了端倪,他這是想要先誆曹大夫,去救治師父。
曹大夫的性子,也是直爽,立即開口說道:“是誰要瞧病?我一看便能斷診。”
“在后院。”我也立刻,接著話茬說下去,然后領著超大夫,就朝著后院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回過頭,對曹大夫說:“曹大夫,我師父病的極重,就連脈搏都沒有。”
“你摸不出脈,便說無脈?若真無脈,豈非是死人?”曹大夫的口吻之中,帶著嘲意。
我卻只是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因為,我雖不是神醫,但是,也學過幾年醫術,把脈是最最基礎的看診之法。
“您一會兒,看過便知曉了。”我只能如此回他。
“你們這有醫箱么?”曹大夫也問了我一句。
“有,屋里都備著。”說話間,鼠貴已經走到了我們的前頭,將屋門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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